慕梵的眸色幽深，垂下眸子。
“噗嗤……”锐器没入了腹部，慕梵面色苍白，他嘴角溢出鲜血，他的身手很灵敏，快准狠，与此同时，将面前那个人的性命给结果了，对方连呜咽都来不及。
“咳咳……”慕梵捂着自己的腹部，伤口撕扯的很大，伤口皮肉翻涌，里面不断的溢出鲜血，他呛咳着的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身子在颤抖，几乎怎么都站不稳了，他半蹲在颜白的面前，冰冷的面孔上强扯一抹笑，只是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慕梵伸出手看向颜白，他似乎是想要将颜白拥入怀中，慕梵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传入了颜白的鼻翼之间，刺激着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颜白垂眸注视着慕梵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她目光澄澈，手中把玩着那把小刀，弯着唇角，坐在了一个高台上，双腿悬空，叫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颜白疑惑的看着慕梵，仿若不太明白，为什么慕梵要这样做，挡在她的面前，那个人想要杀的人是她，不是他，她并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只是微微蹙着眉头，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曾经也这样做过，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那一天很冷很冷，他的身体也很冰冷，夜色黑的怎么也化不开，她怎么呼唤，他也不理她。
他的身上是被子弹刺穿的洞眼，她很想问问他疼不疼，可是他不理她了。
心脏微微紧缩的痛楚，颜白不记得那个人究竟是谁了，无论怎么去想，都看不清那张脸，她蹙着眉头，看着面前的慕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