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有骨气吧，她没骨气起来的时候，还无耻到让任何人都不能招架的地步！
说她没骨气吧，这要她去跟杨妃致歉，她是绝不会去的。
这一点，皇甫翌不用问赫连非夜，他自己都可以替赫连非夜回答了。
抬眼看着聂筱芊那一副等着他回答的模样，他这一次并没有多少犹豫。
似乎是铁了心要护着赫连非夜一般，严肃道：
“母后，要她去跟杨妃致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一句话，惊到了皇甫缙二人，也惊到了所有的下人，更加惊到了他身边正因为聂筱芊的提议而不爽饿赫连非夜。
所有人都用一双惊讶的眼神看着皇甫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赫连非夜侧过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是皇甫翌那张英俊又坚定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