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是我从一开始就认定的那一个，我又何必花那么多得心思在她身边苦守了那么多年？”
“所以呢？”
冉长笑闻言，轻笑着挑了下眉毛，继续道：“可你刚才这番话，却让她更想离开你了。”
冉长笑的话，让段景添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一些。
立体的薄唇在这时候抿成了一条线，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袖口下的拳头似乎是因为在挣扎着什么而握得紧。
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他从嘴边叹了口气，声音听上去有些怅然。
“长笑，你不明白，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累了。”
他看着皇甫诗哭着跑开的方向，心中揪得难受。
一直以来，他都见不得她落泪，哪怕只是红了下眼眶，都会让他心疼不已。
可是刚才，他对她那么重口气地说话，说的话确实有些伤人，可是……他以为她或许不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