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甫湘听赫连非夜这么说，却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毛，“母后，多学点东西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你没听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赫连非夜立即找出了一个合理又教育意义十足的理由来。
“我听过啊，而且外祖母也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个‘德’指的就是缺德。”
被女儿的话给驳得说不出话来，赫连非夜的眼神闪烁着淡淡的不自然，心虚地将视线转向别处。
都怪母后，没事跟湘儿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指的是缺德。
怎么说，她也是她的独生女儿嘛，真是的，难怪取名叫肖婼致呢，还不如叫小弱智。
赫连非夜在心里瘪瘪小嘴，不过这种话只能在心里说说，要是被她那个凶悍的母后听到了，她说不定就从沧焰拿着菜刀过来砍她了。
好在，她现在也当母后了，也可以在某个小丫头面前摆摆母后的架子。
这样想着的同时，眼底已经划过一丝得意，挑眉看向皇甫湘，轻声开口：“你的意思是拐着弯说母后缺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