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拜师（5）
“自相矛盾！”柒染撇撇嘴：“刚刚还说是一家人，这回又说欠了我一条命。”
凰女轻笑了两声，多少年来都没有人能够跟她对话了。她看着柒染，心情愉悦：“你留在这里到底为什么？”
“在想我自己。”柒染收回目光，继续目视前方，呆放空。
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了之后，她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了。
柒染的原则是只要自己不吃亏，一切都好说，只要自己身边的人都安好，别人如何，她不在乎。
但红凝不是，红凝是将天下放在第一位，因为这个天下是她的，是她一手创造的，跟卿翊、凰女一样，都是她的心血，每一个人，每一分领土都不能受到侵犯。
可是现在她糊涂了，她还是那个敢恨敢爱柒染，还是那个以天下为己任的红凝？
“自己？自己有什么可想的？”凰女笑。
柒染没有说话。
“人是要为自己而活得，只有为自己而活，才能获得精彩，不愧天地，而后才能去想如何为他人而活。”凰女似乎很清楚柒染在想什么，开口宽慰道。
“可是，你后来不也是为了让我转世而牺牲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