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了，却还是要强装镇定，“我没有！你胡说！”
“夫人，我知道您不会，别吓唬她了。”
刚才无意中叫了一声封总小老婆的人是王菲怡的直系主管，一个三十五岁的青年男人，看见情况不对，这才走了过来。
王菲怡长得白净，又是经常摆着一副受人欺负的小白兔面孔，最是惹男人心疼。
中年男主管忍不住护了几句，“手机她也给您答应赔了，这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温绯意不禁笑出声来，她看向中年男人，“算了？凭什么，凭她是封湛的小老婆？我可不记得我们国家的法律允许一夫多妻。”
男主管一噎。
额头立刻溢满冷汗，“夫人，绯意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惹着您了？如果是的话，要不让她再给您道个歉。”
“这会儿不叫封总的小老婆了？”黎景致冷着脸反问。
“只是个玩笑。”男主管额头立刻冒出冷汗。
所有人都知道，王菲怡是前几天刚调回来封氏的，还是封总身边的李泽恺亲自在二十层安排的工作。
李泽恺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封湛的命令。上头大老板安排下来的人，部门当然不敢得罪，甚至是要捧着的。
也有些老员工是知道王菲怡之前的情况的。
她是被封湛资助出国念书的唯一一人，也是在二十八层离封湛最近的位置当过贴身秘书的人。后来因为夫人经常来公司被赶走，现在，又调了回去。
再加上王菲怡提到封湛的时候摆出的羞怯姿态，大家都忍不住去想其中的爱恨情仇，本能的以为王菲怡是跟了封湛许多年的女人。
说是外面养着的小老婆，也不为过。
而王菲怡对她们都和和气气的，还时不时买点水果，请大家喝奶茶，处的关系格外融洽。
被这么叫小老婆开玩笑也不生气，反而一脸的羞怯。次数多了，大家也没当回事，时不时就这么调侃几句。
没想到这次竟然被温绯意这个正牌夫人撞见了，也真是点背。
男主管擦着冷汗，无力的辩解着，“真的只是玩笑而已。”
好笑吗？
自己丈夫的公司，员工管另一个人叫做总裁的小老婆。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温绯意锐利的目光在王菲怡和男主管之间扫视，“喜欢拿自家老板开玩笑，给自家老板找小老婆，这种公司风气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封湛他喜不喜欢这个笑话？”
总裁夫人的态度摆明了是不想就此作罢。
男主管眼见火苗要烧到自己身上，急忙把自己身上的锅给甩掉，“王菲怡，你自己说，你到底怎么得罪夫人了？赶紧给夫人道歉，这么一点大的小事，你非要跟夫人争什么！”
他推了王菲怡一把，“夫人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赶紧求夫人原谅之后去送文件。”
她是什么身份，温绯意又是什么身份？
不一样都是从南山镇那个山沟沟里出来的穷人么，只不过温绯意命好一点罢了。
王菲怡咬牙，“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我只是急着去送文件。”
“既然急着去送文件，还跟我拉扯半天？难不成，一开始是我阻止你送文件的？”温绯意冷笑，“你这是道歉呢，还是在说我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