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手法？
褚尚泽显然没有搭理他，对顾一剑说道：“带他们先下去吧。”
“是，先生。”
顾一剑带人离去。
这时候，褚尚泽才看向李向阳。
李向阳突然有些紧张，不过还是镇定说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毕竟作为神使统治万千成员这么多年，李向阳的城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能平静下来的原因。
褚尚泽淡漠瞥了他一眼。
突然！
一脚踹去！
“嘭——噗——”
李向阳吐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满脸骇然地看向褚尚泽。
似乎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褚尚泽会突然动手。
“手下败将就要有手下败将的觉悟。”褚尚泽淡淡说道：“我问你答，你要是敢多说一句——”
褚尚泽目光瞥去，淡漠说道：“你可以试试。”
李向阳浑身一颤，之前好不容易展现的镇定也灰飞烟灭。
褚尚泽见状才淡淡道：“天道在哪？”
李向阳一怔，下一刻猛地回过神连忙说道：“天神大人这些年一直住在天城。”
“天城？”褚尚泽皱眉，他的情报里克从来没有一条提到过这个地方。
李向阳小心道：“天城在修真界......”
“说说修真界。”褚尚泽打断道。
李向阳听到褚尚泽的问题，一愣，“你不是修真界的人吗？”
下一刻。
“轰——”
陡然李向阳浑身燃烧起一股紫红色的大火。
这股大火直接吞没了李向阳全身，不过没有燃烧他的衣服，因为燃烧的——是他的灵魂！
“啊！！！！”李向阳忍不住痛吼了起来。
三秒后。
大火散去。
“嘭——”
李向阳浑身虚弱的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是第一次惩罚。”褚尚泽面无表情道。
李向阳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目光泛着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褚尚泽。
他绝没有想到褚尚泽居然还有对付灵魂的手段。
不是说，这样的手段，万年之前就已经消失了吗？
不过李向阳心神巨颤归心神巨颤，褚尚泽的问题他现在根本不敢耽搁，连忙道：“修真一共九重天，九为底，一为尊。天神大人就住在第一重天的天城......”
“天道是修真界的主人？”褚尚泽突然挑眉问道。
“不是，但也差不多。因为修真界的界主实际上就是天神大人的亲传弟子。”
褚尚泽沉吟道：“他如今的修为呢？”
“我...不清楚，在他老人家面前，我就感觉像是面对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
褚尚泽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也心中一沉，“那个界主的修为呢？”
“他的修为......我只知道，五百年前，他晋升合道期，成为修真九天千年来的第一位合道期巨头。”
“合道期吗......”褚尚泽陷入沉吟。
修真九大境界：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返虚、合道、渡劫、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