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寂之后，唐忆九的眉梢动了动，终于有了反应。
她抬眸，勾起唇角，暗淡的眸光迸出一丝骇人的寒光，“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想说，凤轻离就是她的主上，她是凤轻离的人？
真是好笑。
“你猜我想表达什么？”闫苏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现在大可一刀杀了你，这样就没有人再可以成为我的情敌了。”
顿了顿，继续道：“在鬼门里，你已经是一个很强的对手，为什么在生活中，你还要处处破坏？”
“几年前我故意接近凌天就是想要让凤染夜爱上我，当时他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所以我走了。”
“可这一次我明明已经呆在他身边了，你却要从中破坏。”
“唐忆九，为什么你的命可以这么好！”
这番话，让唐忆九轻笑出声，“一个细作要的不是好命，而是本事，可你闫苏，根本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是细作？”闫苏还是震惊了，并且觉得不可思议，突然走上前，用手掐住唐忆九的脖子，“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是你妈生的。”即便被掐住脖子，唐忆九也没有半分落魄。
她永远都这么嚣张狂傲，不管身处何地，一样如此。
“唐忆九，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闫苏被触怒了，手中凝聚了几分力量，“就冲着你抢了我喜欢的男人这一点上，我就可以把你大卸八块！”
“你敢吗？”因呼吸不匀，唐忆九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可目光依然坚定如初。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闫苏说着，目光一狠，再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