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
三千年之后，她的道是成仙！
和我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为了渡情劫，转而飞升！
我也是从未想过，在三千年前，我问过她和大将军，同样的问题。
怪不得她会脸色巨变。
我清楚的知道，三千年前，我口中的她，指的是曾经杀害我的天庭女帝。
或许那时的我，内心中很是不解，为何她会杀我？只为了虚无缥缈的长生？
当然了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猜测。
其实我心中也是蛮感动的，只因在三千年前，大将军就对我如此深情，或许在人参果树之下，相遇的那一刻起，我们便注定了生生世世。
曾经的小乞丐，扬言要娶大将军为妻。
“是，李婉儿问的我。”
“三千年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我问道。
李婉儿问的好巧合，但这真的是巧合吗？
也许是吧！
我心中这样想着。
我偏过头凝望着李婉儿，现她好似对我和白灵之间的对话，充耳未闻。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李婉儿？”白灵惊异不定。
“为何我感觉她如此熟悉？”
“她究竟是谁？”
白灵心中一石激起千层浪，止不住的紧盯着李婉儿，如若是李婉儿有什么可疑之处，我相信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将李婉儿直接杀了。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淡淡的杀气。
来自于白灵的杀气，或许她是在怀疑李婉儿。
不过经历了一段时间后，她并未现什么异常，杀气也自然的消散。
但是在她心里面，李婉儿已经是列入了，可疑的名单。
白灵并没有在李婉儿身上察觉到，任何的法力波动，难道真的只是普通人？
准尸王的探查力，可谓是相当惊人的。
就算是尸王级别的大恐怖，也是逃脱不过白灵的法眼。
而且我的火眼金睛，在经历过功德之力的洗礼，之后也现过李婉儿的气运之力是紫色，不过也没有察觉到什么法力气息。
“三千年前的你，很神秘！”
“或许那时起，你就不平凡！”
“曾经的小乞丐，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成长到了，一人对抗十万天兵。”
“……”
白灵没有在李婉儿的身上产生过多的纠结，而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并没有奚落，而是实事求是的在诉说，早在三千年前，或许我就已经印记在了她的内心之中，如若不然的话，在经历了三千年之后，也不会记忆的如此深刻。
“神秘？”我反问。
同时心中，也是有了猜想。
或许白灵并不知道，我和女帝之间的恩怨。
也不知道我的前世，上一次前世的经历。
当然了我所了解的，也只不过是片面的。
“没错，就是神秘。”
“上古时期生的大恐怖，连我和大将军之间不知晓的，你竟然会知道。”
“而且你传承的道统也很神秘！”
“……”
白灵涛涛不绝的在诉说，在她的眼神深处透着一丝皎洁，或许她并未对我说实话，也或许她对我隐瞒着什么。
不过我知道，她不会害我。
现在的我对于三千年前的我，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我原本还想再问一些。
可是白灵却，闭口不答了。
而是对着我，反问道：“赵言，你前世今生，问了我两次，相同的问题，现在我要问问你，你的道是什么？”
我的道是什么？
我从未想过！
“或许，我的道，也是长生！”
“像李婉儿所说是，长生在天地间，和自己挚爱之人，相守终生！”我说。
徒然间我才反应过来，我在和李婉儿对话之时，她问我“她们”如若长生，是否可以永远在一起，这句话好像别有深意。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至于到底有没有深意，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们”究竟指的是谁？（也算小小的剧透了，诸位在书评区猜测一番，“她们”指的是谁吧！）
“是吗？”
“和挚爱之人，指的是大将军吗？”
“会不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