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犀愣住了，“不是您给我买的吗？”
林菀沉着脸，“这件不是。”
她给言灵犀买了衣服，是因为怕人说闲话，怕人说陵家亏待继续。
给言灵犀买了不少衣服没错，也买了并不便宜也没错，但却绝对没买这一件。
这款裙子当初看中了是准备给和雨买的，可惜是限量定制款，没拿到。
因为这事儿和雨还嘀嘀咕咕的私下不开心了好久。
“衣服哪儿来的？！”林菀的表情很不好看，“灵犀，你陵叔叔把你带回陵家是希望你过得好，但并不希望你给陵家惹麻烦。”
“我的好姐姐，一开始穿着那么朴素装模作样给人看，妈妈给你买漂亮衣服了，你就变得越来越贪心，这样可不好。”陵和雨自认为以言灵犀的经济情况，根本买不起这件衣服，除非是不正当渠道得来的。
林菀的咄咄逼人让言灵犀彻底傻眼，“衣服不是你买给我的吗？”
那衣服又是从哪儿来的？
明亮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陵和风，“衣服……衣服不是她买的吗？”
陵和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陵和雨的嘲讽抢了先，“当然不是。”如果林菀能买得到这件衣服，肯定是给她穿的，怎么可能给言灵犀。
言灵犀眼神迷茫无助。
陵和风看着她的脸，又看着林菀母女咄咄逼人的样子，忽然明白了自己当初对她做所的一切，害她当众被人辱骂成为众矢之的到底有多可恶了。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