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脚趾：“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
他笑起来，去屏风后端了水过来放在脚踏上，蹲下来给她洗，动作有些不熟练，云未央每次缩回去又被他握住放进水里。
“我头一次给人洗脚呢，被乱动。”
云未央憋笑憋得有些难受：“你别抓我的脚底心，不然我踹你了。”
云阳笑起来：“你要早说啊，你没声我以为你不痒的。”
给她擦了脚，把水端去放在旁边，拿了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已经睡着了，你回去吧，你要是就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他蹲下去趴在床边看着她：“为什么不好意思？那若是以后我们...你也会不好意思吗？”
她又缩了一下：“还早呢，哎呀，你快出去吧，不然我该睡不着了。”
云阳把脸凑过去：“方才，我亲了你一下呢，还回来，不然我不走。”
她犹豫着不出来，云阳就耐心的等着她，觉得自己快耐不住羞涩了，她才亲在自己手上，伸出去贴在他脸上。
“行了，你快走吧，都那么晚了。”
云阳拉住她的手，在她亲的地方亲了亲，这才站起来：“那我走了，明早想喝山药汤。”
“我记着了。”
她应声了，云阳才出去，笑意满满的藏不住。
第二日一早，她依旧早早的起来熬了汤，让人给宁姝送去一份，剩下的自己盛在汤盅里送去御书房。
她到了没一会儿云阳也就下朝回来了，见她在收拾自己龙案上的奏折，轻手轻脚的过去抱住她。
“昨晚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