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找我？”
宇文烨抬眸，瞥了走进来的楚漫天一眼，往一旁的椅子瞥了一眼，“坐。”
这么客气？
楚漫天心里觉得莫名的毛毛的。
师兄今天看起来有点儿不对？
“我正在研究新药，不坐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宇文烨也不勉强他，抬眸盯着他，薄唇有些冷的抿了抿，问道：“漫天，我问你，你可知道小九失忆的原因？”
楚漫天的心里“咯噔”的一下，响得厉害。
他总不能将实情告诉师兄啊！
凤九歌现在的情况，根本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够左右的了。
除非，让她再忘记一次。
否则，那天即使容逸真的带走她，也依然无法保证她就不会恢复记忆，只能说，跟师兄在一起，她会更快地恢复记忆……
如今，她如同一个死结，越缩越紧。
告诉师兄，只能让他更早的陷入癫狂的地步。
楚漫天并不想。
“师兄，这个问题，你直接问凤九歌不是更好吗？”
宇文烨嘴角一勾，冷哼一声，“如果问得出来，我还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