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她还想要会一会那位神通广大的树先生。
将那小张纸折叠，她凑到一旁的烛火前燃烧，最后化为纸灰，落在一旁的烛盘里。
此时，听到外头传来宫女的声音，“娘娘，陛下过来了。”
宇文烨……
凤九歌往前一走，将一旁的窗户打开。
寒风吹来。
唯有如此，才能吹散刚刚燃烧过纸张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
今夜风大，她管着殿门，倒也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他走进来，看到她站在窗户前。
“不冷吗？”他走上前，伸出手将窗户关上，转过头看着她。
她没说话，美丽的脸庞上，粉唇微勾，朝他柔和淡笑，“开窗透透气。”
“今天比较冷。”
已是三月中，本该暖和起来了，可是，近日暴雨，天气冰寒，她又是体寒之躯……
他握着她的手，原本是想要给她取暖，却现她的手并没有往日的凉寒，倒是带着温感，“九儿，你的手怎么挺温的？我记得以前握住你的手，你的手总是有些凉。”
而且她刚刚又站在窗前吹着风……
她缓缓地收回了手，笑着说道：“之前在北境的时候，师兄就为了调理了一下身子，兴许新配的药方比较好吧。”
“原来如此。”宇文烨笑着，看了一眼她有些单薄的衣裳，“穿这么少站着吹风真的不冷吗？”
“有点……”她说着，眸子却有些闪烁，所幸及时垂眸，他倒是没看见。
宇文烨也没说什么，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儿，也没见冰凉，便放心了。牵着她的手往前走，眼角却瞥见烛盘，“你刚刚烧什么了？”
其实一眼就可断定那是纸张烧尽剩下的纸片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