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卿录制的视频一共只有这两条，一条稍微长一些，另一条则精简许多。
顾夫人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屏幕上的女人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秘书站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开口道：“经过这两条视频和昨天布会的采访后，现在舆论的方向反而都倒向了赵思卿。”
顾夫人沉吟片刻，缓缓道：“她很聪明，懂得利用时势，何况还有霍景琛出手帮她，一软一硬，倒也不足为奇。”
“那我们接下来……？”
顾夫人盯着屏幕上赵思卿那张清淡的小脸看了一会，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烦乱。
“跟进一下六年前案子的进展，其他不必再做了。”
“是。”
秘书应声后，站在一旁没有做声。
顾夫人重新点开了视频，又播放了一次。
视频还没放完，顾时予便敲门进来。
见顾夫人在看赵思卿的视频，顾时予温声道：“如何？”
顾夫人抬头看向他，目光温和下来：“她倒是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些，昨天的布会我去了，六年前小西的事，她说的是实话。”
“她在给自己造势，想必会趁此机会扩建她的工作室。”顾时予冷声分析着。
顾夫人温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左右我也不过是要给她个教训，能这样化解倒也是她的本事。”
顾时予没做声，顾夫人再度道：“卉卉现在状态怎么样？”
“还好。”顾时予温声道。
顾夫人轻叹一声，再度道：“比起赵思卿，卉卉还是差了些。你回去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这两人，我们霍顾两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