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些怀疑夫人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佩琳女士会说中文？
这简直是笑话！
林凡这么笃定的样子让季小念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你那么相信佩林？”
“佩林女士的儿子是四爷的同学，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但为了救四爷，他死在了华国。因为这个伤心事，佩琳女士是绝对不会学中文的！”
林凡的话让季小念愣住，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佩林，季小念心里突然有种很复杂的感觉。
看在佩林逝去儿子的份上，她也应该对这位女士尊重一点。
所以她朝着佩林笑了下，然后下楼去。
“林凡，餐厅在什么地方？”
中午的时候要准备出院，季小念只是随便吃了几口饭而已，现在早就饿了。
“饿了？”
刚好顾叙从外面回来，手中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白瓷圆盒，听到季小念的话很自然就走到她的身边。“我让厨房准备了粥，要不要再尝试一下西餐？”
他自然地牵起季小念的手，高大的身躯自然地阻隔他人的目光，就好像把小念保护起来似的。
一如顾叙以往所做的。
“好。”
季小念甜甜地笑了，随着顾叙去往餐厅，路上顾叙吩咐佩林让厨房上菜。
佩林不见丝毫异常地去了厨房，顾叙在主位坐下，女佣用精致的铜盆端上温水供主人们洗手，擦拭干净水珠儿之后顾叙拉住小念的手。
“怎么？”
在季小念不解的目光中，顾叙的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颊。
“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