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一幕，却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
没敢怠慢，他离开上前去给夏语默检查。
“瞳孔也有反应了。”
郑医生兴奋地惊呼道，转头对同样激动得两眼泛红的顾君航道：
“夏小姐目前这个情况，醒来的概率非常大，顾先生，这一定是您每天跟夏小姐说话起到的作用，恭喜您。”
这是郑医生第一例亲眼见证，也是亲自经手的植物人病例，此刻他的激动程度并不亚于顾君航。
顾君航此刻面上看上去还是镇定的，可垂在身侧的手，却弯了又直，直了又弯。
只要碰到他的掌心，就知道刚才郑医生给夏语默检查的那一刻，他的手心全是冷汗，就怕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白高兴一场。
“我回去跟另外几个医生给夏小姐做个详细的检查，针对她目前的状态再做个针对性的会诊。”
“好，多谢。”
顾君航在外人面前的情绪一贯不外露，此刻对着郑医生道谢的时候也是淡淡的。
可郑医生还是看出了他眼底流传着的不能掩饰的波澜。
夏语默有苏醒的迹象，对顾君航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但这喜事，并没有冲散他心头的阴郁，反而更加添了几分。
这一次，默默好不容易能够醒来，他绝对不会顾华南再有机会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