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那就把他关进小黑屋，关他个十年八年的！”龙一尘吓唬道。
小孩果然身子一抖，显然是怕了。
伏长生更狠，直接阴恻恻地笑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食梦魇兽呢，要不然我们开膛破肚研究一下？”
“啊！”小孩大吃一惊，缩进沙角落里，“你这人太残忍了！”
伏长生双手环抱，冷冷道：“那还不快说？我的耐性可没有小五的好！”
龙一尘也附言，“我也是很没耐性哦！”
小孩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道：“我要你们下誓言，不会伤害我，我才说……”
“嘿你这小不点，还跟我们谈起要求来了啊！”龙一尘一把捏住小孩的脸颊，“说不说？”
“不誓我就不说……”小孩严防死守。
夜凤舞扶额，“行，我誓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行了吧？”
愿力和誓力对修行者是有约束作用的，她既然誓，就必须要办到。
小孩这才满意地开口，“这位小姐姐，你说对了，我入梦的主要原因，是收集灵魂，吓唬她们只是闲着无聊而已。”
夜凤舞脸色微沉，“是谁让你收集灵魂的，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小孩如实道：“她叫李凤舞，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闻言，众人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她？！”
封云担忧地看向夜凤舞。
她却神色凝重地追问小孩，“你确定是李凤舞？”
小孩点了点头，“是她没错啊。”
“那李凤舞收集灵魂干什么？”伏长生严肃地问道。
小孩摇头，“好像要炼丹吧，具体干嘛的我不知道。”
“迄今为止收集多少个灵魂了？”
“大概有几十个了吧！”
夜凤舞和龙一尘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道：“收集灵魂，是在炼生死丹！”
白泽一脸嫌弃，“用灵魂炼丹，吃得下去吗？好恶心哦。”
龙一尘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集齐八十一个灵魂，炼制成丹，此丹可让人起死回生，这是一个传说啊！没想到还真有人敢这么做！”
伏长生看向她，“小五，事关李凤舞，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夜凤舞想也不想道：“查！”
“我不相信这是李凤舞能做出来的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懂这些。”
“你的意思是……真正炼制生死丹的是她背后的人？！”
“嗯，我怀疑是李紫霄，那个背叛灵界的拘魂使在偷偷炼丹，行逆天之事。”
夜凤舞微微皱眉，手指掐算，很快得出结论，“难怪李紫霄会盯上万晓瑜，她一个灵魂能抵十个普通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