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是不是出事了？”秦槿萱捡起手机，有些茫然的看着张泽溟。
”我去找服务员！“张泽溟脸色有些难看。
“等一下，你不要再退了，再退就踩到他了！”我径自说着，盯着在盆栽旁边空荡荡的角落。
张泽溟楞了一下，皱眉四下打量着，而秦槿萱更是有些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
“咳咳，看来真的你能看到我！”从秦槿萱手中的手机中，传来一阵略显忧郁的声音。
“啊！手机！”秦槿萱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我这副鬼样子已经很久了，玉组的负责人没和你们说清楚吗？”男声再度传来。
准确的说，他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团灰蒙蒙的雾气，根本没有任何实体的存在，要知道就算是鬼，也是基于魂魄，像我们这样的修者还是能看个分明，但是像这个叫做康旭阳的警察，到底算是什么？
“你们可千万不要把手机摔了，否则我连和你们沟通都做不到了，对了，手机快没电了，记得充电，否则我也坚持不了多久。”
“你是康旭然？好吧，我是张泽溟，就是白天和你联系的人！”张泽溟深吸一口气，带着匪夷所思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寻龙问卜》这部小说以及之后一系列的事情来的吧，我因为这个案子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这么多年，就算是想死都做不到。”康旭然自我解嘲的说着。
“康先生，我们是来处理你的事情，事实上，我们的时间很紧迫，所以希望你能开门见山的说。”我盯着康旭然，虽然看不清他容颜，但是很奇怪，我能感应到他的情绪。
颓废、绝望、充满了厌世，但是却偏偏有着一丝不甘，这份情绪还真是有些复杂。
“我之前不是这样子的，你们应该知道这个案件的一些内容吧，事实上，我是负责办理楼清卿意外死亡一案的警察，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我都没有想到，我竟然还能坚持下来。“康旭然自我解嘲的说着。
张泽溟和我默契的相视，他不留痕迹的在包厢门上贴了一张隔音符，提防着随时可能生的意外情况。
随后康旭然讲述了关于他经历的《寻龙问卜》的一切。
他和他的搭档廖云凯原本就是津门的警察，十几年前的一天早晨，他们接到了报案，报案的是一个退休的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她反应自家的厕所天花板往下渗着鲜血，于是她就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