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笑了笑。
在转头看向身边男人的时候，不知何时，他别过了头，端着红酒和旁边的人在笑着说话，看着男人的侧脸，有那么一刻，童小珊觉得，苏旭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她又不确定。
“童小姐，你是苏旭的什么人，女朋友？”
一副探究的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但是到底是商场上的老手，尽管此刻内心里翻云覆雨，各种不是滋味，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童小珊礼貌的回答道，“哦，不是，我只是苏总晚上带过来的女伴，不是女朋友。”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真的太像了。”
这话是苏父自言自语在那边说着的。仿佛只是一句话，只是一句云淡风轻的话。
一个晚上童小珊都跟在苏旭的身边，端着红酒笑着，仿佛只是一个摆设，但是她却又做得很得体，至始至终，她都觉得有人在看她，但是一转身，却又是什么都没有。
她想应该是多虑了。
而苏父子在离开之前的那句，“真的太像了。”她倒是有点。
上洗手间的空挡，苏旭笑着看着自家父亲双眼望着的地方。
“爸，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
苏父不傻，自然知道指的是谁。
“爸，还记得顾曼之吧，你找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我知道在哪里。”
“在哪里。之之在哪里。”
“呵呵，爸，那么着急做什么，顾曼之死了，一个多月前就死了。而刚才那个女孩就是顾曼之的女儿。”
之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