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笙顺势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闭上眼。
沈未间没有闭眼，因为他怕自己睡着了。
莫无笙喝醉酒会断片，酒醒后肯定会把今夜生的一切都忘了。
如果他醒时现他在他床上，他纵是有百口也莫辩。
当然，他也不想辩。
今夜生的一切，虽然都是莫无笙按照小黄书里的剧情让他做的，但也是他心甘情愿对他做的。
说到底还是他乘人之危了。
唯一让他觉得可惜的就是，他刚才明明可以禽兽，却偏偏禽兽不如。
也不知今日过后，他和莫无笙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一般紧紧相拥在一起。
或许再无交集也说不定。
他已经决定过年期间要找个时间去跟秦帝辞掉禁军令的官职，年后正式回归莫家军。
而莫无笙在年后，估计也要入朝为官。
从今往后，他们一个在朝堂上，一个在军营中，应该很少有见面的机会。
即使有再见面的机会，大约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谁让他们现在的关系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思及此，他忍不住无声叹了一口气。
手里抱着的人儿好似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一般，在同一时间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这一钻，沈未间的心瞬间又溢出了苦涩。
如果莫无笙清醒的时候，也能像喝醉酒这样黏着他该多好。
如果他生做女子，而非男子该多好。
如果他像他爱着他一般爱着他该多好。
如果有如果该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也不会有如果。
见怀里的人儿好似已经睡着了，他便轻轻拿来他搂在他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