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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走后，夜千璃把视频关了。
抿着唇走到了程言面前，小声嘟囔道：“程言，你刚才的样子好凶啊……”
“很凶吗？”程言的嘴角抽了一下。
他对那个秘书并没什么好感，本来上次她拿了自己的手机他都想直接把人开除了，碍于太忙就丢到一边去了，后来觉得秘书这个位置不管换多少次都是一样的也就懒得跟人事部那边提了。
秘书这个位置他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但是每个进来CM当总裁秘书的都是抱有目的的。
夜千璃轻轻地点了一下，双手托腮，看着程言那严肃的样子，笑出声。
“我开一下玩笑而已啦。”她笑道。
其实程言刚才也不算很凶吧，至少不是她见过最凶的。
以前她被别人欺负，程言替她出气的时候更凶。
但她从来都不觉得那样的程言可怕。
也大概是因为程言每次凶的都不是她，事实上程言每次对她大声一点她都想哭。
程言：……
睨了她一眼后程言继续忙自己的。
夜千璃搬来一个椅子坐在程言对面，撑下巴看他忙碌时的模样。
他认真的时候很吸引人，很帅气，当然了……夜千璃一直觉得程言平时也帅的一塌糊涂……
这绝对不是她故意碰程言，她是打心底觉得程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