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的呼吸蓦地一滞——
他一脸惊悚的看着程言，动了动唇，可半句话也没吐出来。
双手潜意识的想要扒开程言的手，然而他的力道不及程言的。
围观的人都傻眼了……
这是要搞事情啊？！
大家蠢蠢欲动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把两人分开。
尹浩辰也是急的不行，“老萧你倒是给点反应啊，阿辰现在这样会不会出事啊？！他该不会直接把那家伙给弄死了吧？我们现在可不是在宁城，要是闹出人命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从夜千璃出事后程言的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如今伤害夜千璃的人明摆着在他眼前他是不可能不激动的。
不过萧苏黎相信程言不至于这么蠢。
他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语气轻飘飘的，“先别上去，再等等看，他不像是那么蠢的人。”
听到萧苏黎的话尹浩辰脚下的步伐顿了顿，接着以防万一慢慢的往那边挪。
李元的呼吸越来越艰难，一口气卡在喉咙那不上不下的。
“我只问你一遍，千璃出事之前你有没有见过她，是不是你把她推下去的！”程言问完，掐着他脖子的手松了松。
感受到空气，李元拼命的呼吸着，因为太急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给呛死了。
他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颤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说得那个人……”
程言是很可怕，但他杀人这条罪太重了，这么多人看着他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