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枝在他的面前，总是装傻，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没有！”
左枝面不改色，一口咬定自己昨天晚上没有出去。只要她不承认，聿连随也不能强安在她的身上。
“解释一下网上的事情。”
充满着命令的声音透过冰冰冷的电话，传了过来，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
他手里也有乐山的资料，不过却没有左枝爆出的那些详细，原本是打算出去的，结果左枝竟然在他的面前就爆出来了。
左枝，左翼。
真的只是普通的亲戚关系吗？
早就知道聿连随会问这个问题，左枝把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左翼是我的堂姐，也是我的偶像。
我们虽然平时忙得没有时间见面，但是京城会在网上聊天。她对我很好，早就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堂姐的情谊。我敬重她，崇拜她，也把她当做自己的知己。
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竟然被人暗算了。乐山精神病院那样的地方，一定给她带了无尽的痛苦，最后后带走了她的命。
她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够被这样污蔑，我要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是死掉，太便宜他们了！昨天晚上侵入他们的监控系统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已经没命了，所以就把该爆出来的爆出来了。”
少年稚嫩的声音是森森的寒意，仇恨的语气，不加掩饰。
“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些什么？”
左枝的而眼神意味不明地闪了闪，聿连随想问的，其实是自己有没有看到他吧？
“看到一个几个身影，把那些医生弄死在了手术台上，却没有毁尸灭迹。”
她其实只是看到了凶案现场，并没有回去看监控，也没有必要看监控。
但是恢复监控，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