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川伸手拍了拍方清柔的手背，目光落在十一脸上。
“你都带走吧，若有人不愿意归还，家法处置，情节严重者以盗窃论处，押交官府。”
十一等的就是这句话，缓慢起身走向床边，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江云川。
“口说无凭，我们还是立个字据，大家都有个保障。”
江云川看着面前的写满字的纸，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黑得可以滴出水来。
没想到这死丫头早就做好计划，等着这一天，带着情绪地将纸接了过来，快速地看了上面的文字，没有对他不利的地方，咬破大拇指按了下去。
“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江云川紧握着拳头，双眸布满红血丝。
胸口徘徊许久的这口闷气憋得他难受，就快要原地爆炸。
“恩，我们办完最后一件事就离开，你们两人继续吧，不用管我们。”十一将纸轻柔对折，歪着头瞄了江云川一眼，“相国大人还是多喝点汤补补，就你这点精气神，迟早被江二夫人嫌弃。”
江云川瞪目，脸脖子都怒红了。
方清柔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淬了毒一般的目光看着十一。
十一看着两人，嘴角勾起淡淡笑意，似乎在向两人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