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如此，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的从魔域回来，不但灭了梵天殿，还给顾辰溪举办了一个盛世倾国的婚礼，而且，那眼神，看顾辰溪的时候，充满了满满的爱意，除非他们全部眼瞎，否则不可能每个人都看错。
上官灵绝轻笑了一声，对于紫衣的质疑，只是摇了摇头。
“对于这一切，我只能说环境使然，不然，你以为魔域凭什么连守城门的平庸护卫，都能拥有不下二星元神的实力？”
这并不是说魔域的人，都有多么优秀，而是那残酷的选拔制度下，留下来的人，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就好像苗疆的蛊虫一般，所有好的坏的都放进去，最后从罐子里爬出来的，即便不是天生的精英，也会再那种环境下成就非凡。
这是整个魔域的悲哀，但令他觉得最悲哀的是，这些人非但没有觉得这扭曲的训练方式有什么不妥，反而是受到了极大的推崇与热爱。
上官凌绝一直想不明白这些人生下那些孩子是为那般，但看到儿女学成归来，喜笑颜开的接过城主府所赏赐的财宝，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看向那面黄肌肉的少年或少女时，上官灵绝也终于是明白，孩子对他们的意义，并非爱的结晶，而是利益博取的工具。
这是整个时代的悲哀，也是为人父母的悲哀。
绝看着这一切，当时应该很痛苦的吧？
顾辰溪皱着眉，紧握着他的手，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到他的心间一般，上官灵绝微微垂头，看着她相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