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点头，“可以，你可还有其他愿望？”
一说起其他愿望，楚凉身上的气势瞬间一变，又刚才的哀求变成了现在的仇恨，那一双张扬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来，里面的仇恨看得人惊心动魄，“我要报复，我要报复裴泽和慕余蓝，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落魄街头，万人唾骂，变成怨偶！”
清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戾气太重了，你可曾好好似反思过自己，你的悲惨结局，有那么一小部分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之前的任务对象，她们的灵魂状态法非常纯净自然，好像是清清凉凉的泉水一样，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她们内心里有一颗赤子一般善良的心。
就像希望所有人都好的言希，像只要求说出自己一句喜欢的南笙，她们只是想要弥补自己的遗憾，哪怕那样利用南笙的安若，南笙也就在她的引导之下提出了一句让安若不好过。
她们不是圣母，而是太善良，让她不好过，就是想不出来怎么报复一个人。
楚凉和她们不一样。
她的要求多具体，眼里的恨那么浓烈，要那两个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种性格清秋是欣赏的，一报还一报，再正常不过。
只是，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任务完不成，而是楚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