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擦了身子。
白玖有些搞不清他的目的，问道，“陛下，您饿的话，可以自行去用早膳，我现在不饿，我能不能回房睡觉？”
哎，没人权的日子真是苦逼。
他突然停了下来，白玖一个没留神，撞到了他的后背，鼻子都红了，她揉捏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男人慢慢的转过身。
他眼底的森冷俨然消失，转而覆上一层轻佻的笑意，“你倒是没心没肺，昨晚都是朕在用力，你只要岔开腿享受，就这么困？连陪朕吃早膳的时间都没有？”
他露骨的话语让她面红耳赤，哪有人会将这些话放在台面上说的。
古代不应该是一个民风十分保守的地方么。
白玖努努唇，道，“好好好，是我的错，就算陛下要上茅房，我也应该跟着，毕竟若是陛下要草纸的时候，我好歹还能递一递不是么？”
她叽里咕噜的嘟囔着，后面的声音都变得很小，可男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勒紧了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一样，道，“清楚地话还不走？还得让朕八抬大轿来请你？”
果然，刚刚他的温柔什么的都他妈是错觉，现在这才是这暴君本来的样子。
白玖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饭厅。
三日后。
马车行驶出了江阳郡，行驶在官道之上，小姑娘从来没有出过江阳郡，对路上的一切都感到好奇，站在了马车的坐垫之上，小手将窗帘给扒拉开来。
但路上的灰尘太大，并没有什么好看的风景，倒是呛的璎珞连连咳嗽。
白玖轻抚着璎珞的后背，道，“看见什么好看的了？”
“全是灰，一点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