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慕菱不解地看着他，“如果我不开心就虐他，那么不是取得心理平衡，而去互相伤害，我不要。”她可爱地认真摇摇头。
唐柔听了她的话，却是愣了一下。
原来，这是一种互相伤害。
苏慕菱瞧着心思单纯，所想的，却都是最无邪的做法。
多少情侣，觉得被对方伤害了的时候，所想到的，所直接地反应出来的，就是叶狠狠地去伤害对方。
一起痛，仿佛才能够对得起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曾经，她是否，也是如此地对那个人？
忘了，因为太久了……
“我有点困，睡觉了。”
“这个点了，你确定你还要睡觉？”唐柔转头看了一眼小闹钟。
下午三点多了，她们躺下来聊了许久了。
“我要睡，最近，亲戚要来访了吧，所以，感觉很累……”苏慕菱说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果真，没一会儿，她就缓缓地入睡了。
这个睡眠质量是真的好，而且，看得出来，她在沉睡之前，没有什么复杂的思绪，单单纯纯的。
“其实，慕菱，你这样挺好的，很希望你能够保持这种孩子般的单纯心性下去。不懂心机，不知深沉，没有忧虑，没有伤害……”
唐柔轻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过苏慕菱在酣睡之中的睡颜。
这一瞬间，她的记忆有些脱轨，仿佛是看见了那个一脸慈爱的女人，温柔地看着自己……
只是，那些记忆，早就变成了灰白色。
她竟连她的眼神，都忘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