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想了想，抛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答案：
“墨子瑜啊，老实说，他从事的工作的确很多，但都是比较自由的，没有固定的时间约束。
要我一下子回答，他究竟是什么人，还真是有点难，唔……你多跟他接触接触，总会现，他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的。”
原来是这样……童瑶沉默了片刻。她和慕枫悠然地坐在书馆靠窗的位子上，看着窗外有些冷清，但又不乏文艺气息的街道，接着问：
“那你呢？怎么和墨子瑜认识的？看起来，你们好像不是一类人，也不像是会有什么交集的人，怎么会成为这么好的朋友呢？”
慕枫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他忍不住笑了，总不能说，自己是天上的司命星君，墨子瑜是天上的东岳帝君，他是人家的下属吧？
慕枫想了想，郑重回答道：“我跟墨子瑜啊，其实是酒友。”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了“笃笃”的下楼声，两个人同时循声望过去，是一个有些驼背，一头白的老年人。
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这个老年人是谁？墨子瑜的父亲？爷爷？童瑶看着那双格外澄澈透亮的双眸，觉得有些眼熟。
“哟，墨老爷子，好久不见了。”慕枫笑着跟来人打着招呼。
童瑶有些吃惊，一直给人彬彬有礼的慕枫，居然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待老年人走近了，童瑶恭敬地喊了声：“墨爷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