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只觉得陌生的可怕。
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顾晟言，一时间良久无言。
最终我还是开口了。
“要怎么做，告诉我。”
与其两个人这样玩文字游戏，还不如就这样直接问出口来。
痛痛快快的，不是更好吗？
闻言，顾晟言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神秘莫测。
“讨好我。”
我抬头看他。
却见他已经转头，不再看我。
我抿了抿唇，心里有些挣扎，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
顾晟言也不开口，只是留给我一个侧脸。
看样子就是等着我过去，主动讨好他。
越是这样，我越不想过去。
过去就意味着我要向顾晟言低头，但是我并不想对顾晟言低头。
两个人僵持着，顾晟言不动，我也不动。
终于，他扭头看向我。
“我的话你听不懂？”
他看着我，眼里渐渐集聚起风暴。
我还是没有回答顾晟言，毕竟这需要一个心里接受的过程。
可顾晟言并不想给我这个时间。
“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沈曼，当年你不是做的很好么？”
他提起了当年，我冷眼看着这个男人。
当年的种种，如今被他提起来却是用来羞辱我的。
那些往日的甜蜜，在他看来就成了我用来取悦他的行为而已。那些我如珍如宝的记忆，在他眼里，不过是一文不值。
我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想来也是讽刺和悲凉，我闭上眼，掩去眼底的悲凉。
“好。”
说着，我一下子搂住顾晟言。
“顾先生想要我怎么做？”
说着，我故意朝顾晟言脸上吹了一口气。
顾晟言却好像对我这样异常的反感一样，一下子黑了脸色，将我整个人给推开了。
我沉下了脸色，看着面前的顾晟言。
“顾先生，让我讨好你的人是你，现在你又推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实在是搞不懂顾晟言到底是怎么想的，被这么一弄的我也没什么心思再去讨好顾晟言了。
顾晟言没说话。
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
被那双眼睛盯得我心里慌，我有些不敢直视顾晟言的眼睛。
“沈曼。”
只听见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却感觉面前黑影覆了过来。
直到感受到顾晟言柔软的唇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在想着刚刚顾晟言说的话。
我不知道顾晟言到底要怎么做，感觉自己眼前是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
只能任由顾晟言的动作。
他的动作有些狠，用力猛了些，让我整个人几乎招架不住。
只能堪堪扶住顾晟言的肩膀，任由顾晟言的动作凶猛。
一吻毕，脸色微红。
我抬头看顾晟言。
他的神色如常，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做一样。
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种情绪之后，我摇了摇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
顾晟言把我绑在身边，不过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根本就没有别的。
“现在，顾先生开心了吗？”
良久，我带着微笑对面前的顾晟言说道。
脸上的笑容堪称完美，让人看不出任何别的情绪来。
顾晟言看着我，薄唇微抿。
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
“你可以走了。”
说完，转身就朝里面大床走去。
再也没看我一眼。
我看着顾晟言转身，张了张嘴，想要说再去看看小家伙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止住了。
算了，今天顾晟言能叫我来看孩子，已经算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先就这样吧。
想着，我转身，朝外面走去。
一路上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满是刚刚顾晟言吻我的时候的样子。
我承认自己是有些沉溺其中了，沉溺在顾晟言的吻里。
想到这里，蓦然间有忍不住想要笑自己。
明明顾晟言都这么下贱自己了，为什么我还要眼巴巴的贴上去，甚至是眼巴巴的等着顾晟言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
自欺欺人。
看了一眼夜色，我苦笑了一声。
沈曼，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怎么还在奢望顾晟言还会对你有感情呢？
...............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秦皓直接把我叫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我的身上。
顶着目光，我直接快步进去了。
进去之后，就看到秦皓正坐在那里。
“秦老板。”
我直接这么叫他，他这才转身。
“说了不要叫我秦老板，直接叫我名字。”
说着，皱了皱眉毛。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闻言我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见我不打算这么叫，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看了我一眼。
“我们，好像有麻烦了。”
他忽然间来了这么一句，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