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那样对她，大哥你难道不清楚？一个自己犯贱，不知自爱的女人，就别怪别人心狠手辣！”
“二少怎么知道我是在犯贱呢？”
顾沉舟字字句句都是诛心之言，像在暮云初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似的，这种锥心之痛让她再也忍不住爆了出来。
自见面后，她第一次对上他的视线，唇角有讥诮的弧度缓缓绽出，
“像你这种从来就不知真心为何物的人，又怎么明白真的爱一个人时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的感觉！”
她的话像尖锐的刀，一下子刺中了他的软肋！
顾沉舟的心在滴血，哪怕竭力隐忍着，他身上的戾气也隐隐有快要失控的迹象。
他死死地睨着她，似笑非笑的问道，“所以，你对我大哥是真爱吗？”
他突然想起暮小雨的话，说她是为了顾炎才心甘情愿到他身边来做卧底的。
他原本是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谈的。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她眼中盛满的爱恋！
可是这一刻，当他现她看顾炎的眼神就跟当初她看他时一模一样，他坚如磐石的心忽然就开始动摇起来！
她真的爱过他吗？
还是说，从头到尾，她就不过是因为顾炎才会接近他的？
“当然！”她靠在顾炎的怀里，斩钉截铁的答道，
“我若是不爱他，怎么会嫁给他？怎么会愿意给他生孩子？怎么会愿意为他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