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倒是很惊讶地看着慕老先生，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有先见之明。但是凭暗卫的本事，竟然会一年都查不出蛛丝马迹，要不是俩人之间真的没有问题的话，那只能说，这俩人的心思藏得够深的。
“会不会是慕一心在操控着慕姑姑？”霍翼寒忽然出声，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每次霍翼寒都是静静听他们说，然后在恰当的时候给出最合理的解释以及方法。但是这次倒是把他们都吓了一跳。因为就慕姑姑那个样子，完全看不出是操控的样子。
而且如果是的话，这么多年了，慕姑姑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并没有被慕一心限制自由。
再说，慕一心凭什么能操控慕姑姑，他最大的依仗就是慕姑姑，不是吗？所以三人都觉得霍翼寒的设想不成立。
看着三人不太相信的样子，霍翼寒也不在意，他就定定地看着苏芊，然后说。
“还记得在六十六楼的实验室吗？”
苏芊被霍翼寒一提醒，但是把这件事被想了起来，之前被路上生的一连串事情给吓得都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霍翼寒不说，苏芊还真的就不记得了。
“什么实验室。”苏芊还没开口说话，慕老大就被霍翼寒的话吸引住了，他抢先问出口。
“白天我和苏芊在楼里视察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一个怪人，他告诉了我们六十六楼的秘密，并且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我们。”
霍翼寒大概说了一下清洁大叔的事情后，再把实验室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实验室里在研究什么？大叔身上的试剂是什么？我们暂时都不知道。”三人都静静地听着霍翼寒的分析。
“但是我们知道的是，很多时候，想要操控一个人，不一定要凭借多强悍的实力，就一个小小的药物也是可以的，就好像楼里的大叔。”霍翼寒说着，看了一下苏芊。
“大叔不肯出来，与其说他放弃自己，不如说，他已经被慕一心控制住了，慕一心把控住了他的命，而他想活着，所以他不能走，他只能留在那。”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霍翼寒不赞同苏芊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很多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忠心，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叛变了。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青年人？”慕老先生问着。
“不是，他被无意撞见慕一心的实验室，被药剂感染后，如今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霍翼寒说着，然后看了一样慕老先生，保洁大叔似乎比慕老先生还要显老一些。
“是他，原来六年前死的那个人不是他？”慕老先生震惊地说着。
“如果不是他，那么也就是慕一心早就现了是我的人，所以六年前才会用一具尸体假装是我的人，我以为他被现了，然后又被慕一心灭口了，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再寻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