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侧眸瞥了他一眼，不禁感觉有些好笑：“打你姐姐主意的人太多，我要是连什么人是敌是友都分不出，不就太危险了。”
顾子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我是一早就被你归类为敌人了？”
萧言对顾子杰有些无语，之前还一本正经的想跟他提条件，这会儿又傻的让他想把他的脑子给直接撬开。
“你姐挺喜欢你，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我看在你姐的面儿上就不会动你。”萧言走回自己座位上扫了他一眼，“换言之，你在你姐面前演好你乖弟弟的角色就够了，明白？”
顾子杰重重点头：“明白！”
“萧总。”听萧言这么说，顾子杰有点儿品出味儿来了，只要不碰顾汐这条底线，萧言似乎也不是那么危险难接触。
他的胆子也大了些，往萧言身边儿挪了挪和他套近乎：“姐夫。”
“有话直说。”萧言把桌上的打火机收起来，“别绕圈子。”
“你现在为了我姐已经和萧家断绝关系了是吧？”
“嗯。”萧言没摸清他的意思，只淡然应了一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顾子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对萧言开了口：“那你准备自己再开公司吗？要是有这打算的话，能不能……也算我一份儿啊？”
“你缺钱？”萧言一句话直奔主题。
顾子杰面上不免有些尴尬：“是有点儿，我爸公司倒了，我又是一学艺术的，暂时没什么名气，也赚不了多少钱。虽说也能顾着我自己，不过钱多不压手……”
“你一学艺术的，跟我混商场？”萧言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想让我给你留个什么职位？”
顾子杰涨红了脸：“我不是想占你便宜！虽说我学艺术，但至少我爸在商场也混过，我多少是懂点儿的！”
“我不怀疑你的能力。”萧言语气平静的开口道，“不过你既然说了你可以，那至少也要拿出点儿能耐给我看。”
他拿出手机来，调出冷焱的号码给顾子杰看：“把这个号码记下来，到时候和他联系，他会告诉你你该怎么做。如果你真的有能力，该给你的也不会少。”
顾子杰忙把那号码给记了下来，连着对萧言说了好几声谢谢。
顾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子杰正和萧言说着话，聊的热火朝天的，还挺兴奋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俩说什么呢？”
“姐夫他竟然认识那个最近爆红的法国画家！”顾子杰激动地说着，“还说可以给我介绍！”
顾汐走到萧言身边儿坐下，笑瞅了他一眼：“我还担心我出去一趟你们俩没什么共同话题会尴尬，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把他给收买了。”
“我这最多也就算投其所好。”萧言很自然的牵住她的手，“下午还有什么打算？”
“我是没什么事儿。”顾汐说着朝顾子杰看去。
顾子杰忙摆手：“我今儿算是抽空跑出来的，下午我老师那儿还有事儿要我帮忙，我得赶回去了。”
他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一副急匆匆赶着要走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