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嘴唇嚅动了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虽说他实力卓绝，是打不死的玄鸟。
但系，秦纵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好可怕嘤嘤嘤～
玄明微微吸了一口气，抬腿又往后退了一步，顶着头顶刺骨凛冽的寒风，正欲开口，秦纵身周环绕着的寒气冷风突兀地，消失了。
消失之快，仿佛刚才那股渗透身体的寒意不过是玄明的错觉而已。
秦纵：“走吧。”
居然……没暴走？
玄明眼神欲言又止。
秦纵眼眸深邃如海，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玄明跟着走上去，斜眼瞥秦纵：“我还以为你会去找云阔打架。”
毕竟，云阔的话，已经算是蔑视了。
秦纵长腿迈动，半张俊脸隐在了阴影之中，“他说的没错。”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被放弃的。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双沉冷如雪的凤目微微黯淡了下。
“弱小的人，没有选择的资格。”
他三十岁生日早已过去。
没死。
反倒活的好好的。
是燕陶替他避开了这一劫。
那一次，他浑身经脉尽断，寒气侵体。
是燕陶救了他的命。
秦纵满是血的手缓缓捂住胸口。
捂住胸膛中，那颗跳动的心。
燕陶喜欢他，保护他。
她却也……不相信他。
从未，信过他。
所以，所有选择，燕陶替他做了。
所有一切，燕陶自己一个人承受了。
燕陶，从来没问过秦纵。
他是如何想的。
即使秦纵寻她而来，即使燕陶在见他时，毫无记忆依旧喜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