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空岚揉了揉太阳穴，“空幽，把你查到的事情说说。”
“昨天厉于川在穆城的采洁园出现过，不过很快就走了，因为属下只有一个人，不敢妄自行动。”空幽低着头，“属下后来跟着，谁知……”
“谁知那小妖精的魅力太大，来的人太多，跟丢了对吧。”顾清昭挥了挥手，“你坐下，别站在我前面，挡着我的视线。”
空幽顺从地走到一边坐下，知道这只是顾清昭让她坐下的借口。
顾清昭摸了摸下巴：“这厉于川一路杀人逃窜，从不停留，他在穆城中却停留了数日，其间还冒险去了趟采洁园，采洁园中，必定有什么他想要的，或者与他想干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与那采洁园中的小妖精一定有关系。”
“水仙子怎么惹你了，左一个妖精，右一个妖精的。”空韶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端了一盘糕点在顾清昭旁边的桌子放下。
“用你那双手做的东西，我其实不太敢下口。”顾清昭虽这么说，却拿起了盘子里的小酥饼，一口全塞在了嘴里。
“不敢吃，还吃这么多。”空韶在空明旁坐下，依旧笑嘻嘻。
“空岚，我让你查那个小妖精的事情查清楚了吗？”顾清昭擦了擦嘴巴。
“查了。”空岚将一张纸递给顾清昭。
“姓名不详，父母不详，出生地不详。”顾清昭翻了个白眼，将纸反扣在了桌子上，“你就查到这玩意儿？什么都不详？石头缝里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