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吴大帅的兵，一个不剩地倒在了大宅院里，就活下了一个就于梦达的警探，不过眼睛被刺瞎了。这案子举国轰动。可是最终也不知道，谁杀了那么多人。”
魏东强在一边听着，已经面色略略有一些青，他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说道：“我猜孟小云就是那个萨满！那个杀手就是为她而来的。”
“说什么呢？乱嚼什么舌头根子？”老人吴闲突然猛地抬起右臂，把那一柄烟枪，生气地朝着藤椅靠手上一砸，烟灰带着火星四溅。
魏东强一愣，没有料到舅舅那么大火，道歉道：“舅，我就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这是能随便说说的么？”吴闲一脸严肃地对魏东强说道。
魏东强面色尴尬地不说话。
“那这孟小云二少奶奶最后怎么了？”陈子凡好奇地问道。 吴闲摇了摇头：“军阀吴其林在抓了孟小云后，一个月后就突然暴毙而亡。不过这孟小云最终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她岁数比我还大，现在要活着都有一百多岁了。估计已经没了！”
听到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陈子凡有一种谜底永远不会揭晓的感觉。
那些死掉的陈家佣人，到底是谁杀的？夜里的杀手又是谁？
吴闲聊完说自己有一点困，要睡午觉，于是陈子凡和魏东强出了老人庭院。
出了院子门口，工厂老板魏东强面色一直显得很难看，仿佛还沉浸在刚刚有一些恐怖的故事里。
他递过一根烟给陈子凡，说道：“我舅舅年纪大了，有时候就喜欢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这多半是假的……”
陈子凡笑着摇了摇手，说道：“我不抽烟，谢谢。”
“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魏东强客气地说道。
“我叫陈子凡。”陈子凡回答道。
“这么巧，你居然也姓陈。和刚刚我舅舅说的故事里的那宅门里的姓一样。你不会是那大宅门的后人吧！”魏东强替自己点了一口烟，调侃笑着说道。
陈子凡尴尬地微笑。
“别介意啊，我就是一玩笑！哪有那么巧？哈哈。”魏东强笑着道。
“不，被你猜对了。我就是那大宅门的后人。”陈子凡说道。
“什么……你是那陈家人后人？那这故事是真的？”魏东强微微一愣。
“我觉得大部分是真的吧，有一些我觉得有一些不对劲。”陈子凡淡淡地说道。
魏东强面色凝重地吐了一口烟，问道：“哪里不对劲？”
“我还认识一个曾经在老宅门里干过的老人叫做殷炳坤，他说当年陈家只是一场变故，搬迁走了。和您舅舅讲的一比对，我不知道这故事，谁的是真的？谁又是假的？”陈子凡面色凝重和复杂。
虽然陈子凡是陈家老宅的后人，但是他生长在江城，并不知道那个家族曾经在岁月里生的峥嵘故事。
只能道听途说。
魏东强眉头一皱，他也陷入了沉思，然后才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你这个真吧，我舅舅那个故事，也太夸张了——尤其是那个神秘杀手——一个人用刀杀死那么多带枪的兵就不太可能。一刀下去，流到地下的血还是梅花模样的，真是太邪乎了！绝不可能！”
“谁知道呢，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当是个故事吧……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陈子凡说道，他打听这一些，只是好奇自己那些家人曾经生过的故事。
一阵微风吹过，天空黑云聚集，几滴雨落了下来。
魏东强望着黑的天，对陈子凡说道：“天可能要下雨，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