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厉衍初开口，声音满是凉薄，“既然你喜欢你就带走好了。”
“别别别，这人家送给你的人，我怎么好意思呢，朋友妻不可欺啊。”顾落沉哈哈大笑。
“妻？”厉衍初冷笑一声，这才啪嗒一声放下酒杯，狭长的眸子眯起来凝视着慕月言。
慕月言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被人盯着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厉总，我替我爸爸来的。”慕月言攥进了手指，低着头嗫嚅道，“您让他在公司和女儿之间选一个。”
言外之意，慕震天选了将女儿拱手送人。保全公司。
厉衍初冷笑，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你是哪儿冒出来的？我可没听说过他还有你这个女儿。”
“我……”慕月言说，“我是爸爸的女儿，不信您可以去查。”
“哦？”
曹明海坐在厉衍初身侧，闻言抬头看了看这姑娘，穿的挺朴素的，但瞧着是个聪明伶俐的主儿。
“你怕我？”厉衍初身子往前靠了靠，摆摆手，大家顿时鱼龙贯出，厉衍初顿时厉声说道，“抬起头来！”
顾落沉临走前刚好见慕月言抬起头来，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惶恐。
他心里猛然一动，像，太像了……顾落沉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厉衍初，这才离开。
“不怕。”慕月言咬唇。手心已经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