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厉衍初也知道这些疤痕的始作怂恿者。
厉衍初挑眉，他的心下有些恼怒，看向慕月言的眸光也跟着一暗，这个小猫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可是被慕丝盈如此欺负都隐忍了下来，这怎么行？
“你那么喜欢慕家，怎么不一直呆在慕家，不要回来了。”
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如同一道冰锥一般，狠狠地刺进慕月言的心，让她的心痛到窒息。
慕月言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如今那个女人刚回来，就要赶她走了吗？
不满慕月言的态度，厉衍初烦躁的扯了扯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挑起慕月言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深眸。
两人的视线交接，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怒火。
“恩？你不是一向很伶牙俐齿吗？怎么不说话了？”
身体上传来一阵不适，面对厉衍初的咄咄逼人，怒火涌上慕月言的心头。
“你既然一直问我，那么请问我问你，你明知道我跟牛郎之间没什么，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他一条生路！”
面对慕月言突如其来的质问，厉衍初微愣，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看着厉衍初的态度，慕月言只当他默认了，顿时心如死灰。
她原本以为厉衍初不是这种人，不会对牛郎下手，可是她没有想到……
“为什么？”慕月言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说过，是你害了他，而且……”厉衍初说着，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厉衍初的话让慕月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慕月言咬牙。
慕月言的态度无疑激怒了厉衍初，他狭长的凤眼眯了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慕月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