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听到凌无月不满的抗议，涯若明这才觉得有些烦心。这晃来晃去的，惹的小丫头脸色都难看了不少。
这点不能忍。
走到一楼，涯若明魂力探出，正和华央钻研阵法的俩人只觉得一股冷意爬上脊背，仿若刀锋刺肉。
吓得当场没了声音。会长大人……似乎生气了？
“大人，您怎么来了？”收了骨杖，世木躬身行礼，赶紧给座椅换上蓬松的金线软垫，请他入座。
“我来看看你们为何要拆飞空艇。”
“我……我就是来给世木递杯水。”华央见情况不妙，扭头就跑，宛若一阵风。
涯若明伸手将凌无月放到椅子上，瞥着世木手中那本漆黑的书。
“这上古时代的拓本，看着像是阵法。属下想多尝试。”最是了解他的眼色，将书递上，世木的声音诚惶诚恐。
凌无月托着脑袋，看的出神。这世木看上去就像钢铁做成的，容貌声音冷峻至极。本以为是个铁人，谁都无法左右。没想到竟然对涯若明毕恭毕敬。
真是人不可貌相。
涯若明翻了两下，果然看不懂，闷哼道：“练成这样，不如丢下去喂鱼。”
“请大人恕罪！”深深地俯下身子，额上细密地渗出冷汗。
“会长……”伸手拽了拽涯若明的袖子，凌无月也吓得瑟瑟抖。从那么高的地方丢下去喂鱼，那也太可怕了。
这时，凌无月才看清那本书，神情古怪问：“这是阵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