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左亦良与她没有感情了，左亦良要和冰罂粟在一起。
就他的重情程度，苏暖如果什么都不做她也能得到她这辈子都足够挥霍的钱。
她还要什么？
她需要什么？他不知道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这一次回来以后都只是看到了她的挥霍。
真是看不懂。
当初左亦良要搜她的房间的时候，没搜她的身，但那个时候，他一个不清楚事情的人都知道基本就是苏暖了。
徐毅跟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左亦良的车子离去的影子。
苏暖第一次接到左亦良的号码，都没有反应过来。
“亦良？”苏暖有些惊喜的开口。
“你在哪。”
“我在家。”苏暖没从左亦良的语气里听出什么，因为左亦良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说话了，开口也是冰冷的语气。
电话里传来忙音。
苏暖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的感觉酸甜都有。
号码她还是买回了当年的号码，没想到左亦良的手机还是存着那个号码。其实他对她的感情……一直都在吧。
苏暖看着一地的狼藉，有些焦急的看着收拾了起来。
她泄了一个早上，知道左亦良不会回来，一直都没有收拾。
她不能让左亦良看到她这个样子。
苏暖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门开了。
她都没来及收拾一下自己的脸。
早上已经哭花了。
苏暖有些仓促的站了起来，“亦良你回来了？”
她还没有看清，左亦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股冷气进了她的鼻腔。
苏暖咳嗽了几声，“亦良……”
她抬起头，看到的左亦良的眼睛都是红色的。
“病毒……是谁。”左亦良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一样落在了苏暖的心里。
她的心跳猛然间加快，“亦良，你在……你说什么？什么病毒？我听不懂。”
左亦良步步逼近，苏暖被逼到了沙上，这么近的距离，本来是应该温存的，但是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温度。
“说。”
苏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是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太突然了，所以才这么慌张。
她是抱着左亦良回来是要跟她温存的想法，没想到反差这么大。
他果然是一直都是怀疑她的。
左亦良一共说了四个字，但是她什么都听得懂。
她想不通哪里出现了问题，左亦良才找到了她身上。
苏暖只想了几秒，就清晰的看到左亦良的目光似乎冻结了。
她忽然间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很陌生，他们像是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一样，她在左亦良眼里是和那些女人一样的。
“亦良，你爱她吗？”苏暖忽然间苦笑了一声。
左亦良的目光没有一丝变化，他看向苏暖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冻住了。
“我知道了。”苏暖自嘲的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她是不行了吗？”苏暖忽然间又笑了起来。
左亦良的拳头攥紧。
“没用的，亦良，我不知道是谁的病毒呢。我都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