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别的意思。你们要离婚我还是支持，不离我也不劝，看你们。我以前在这件事上做的可能极端了，所以……”
所以才报应到了自己身上，婚姻不顺，遇到了谁也破解不了的难题。
还是这天底下，最骇人听闻的……难以接受的难题。
季小青也沉默了下来，女儿的态度已经让她很欣慰了，她的确不能把女儿也逼得太狠。
母女俩一时都是无言，沉默着出了门，出赴约晚餐。
黎茱珠开着新车根据季小青的指示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小酒楼，在京都最出名的大学城里。
“是这家吗？”黎茱珠指着小酒楼门头问。
“嗯。走吧，你舅舅他们应该还没来。”
他们？黎茱珠以为是姬少楼的妻子和孩子，所以也没有多问。
上楼要了一间包厢，黎茱珠点菜。
季小青接了个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她便起来对黎茱珠说：“茱珠，我下去一趟。你多点几个菜，对了，那个番茄牛腩、烤鸡翅一定要，还有蒜泥西兰花，都是你舅舅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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