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长寒眸光微闪，“我想看她从云端跌落的样子，她只有跌下来，才会想找到我。”
方华啧了两声，“你是真狠，不过你从来不伤害我阿姐，所以我选择你合作。就算哪一天我阿姐败了，我也希望给她一个好的去处。”
顾长寒不吭声，方华又开口，“资料还是要给的，我总要给我妈一点警告，我说过不准她伤害我阿姐，她总是不听。这次，还派人杀她，既然不听我的，总要付出点代价。我阿姐看陈兰不爽很久了，我就送她进去蹲几年，反正也是颗废棋。”
方华靠在椅背上，顾长寒所提供给方菲的，关于那个罪犯的所有资料，都是方华给的。
方菲其实没有说错，如果顾长寒不跟陈媛方华同流合污，他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顾长寒半阖眼，“明天让助手拿给她。唐锦兮我现在很烦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弄走他，顾俊秋的名字，好似不管用了。”
“我有什么办法，那是你情敌又不是我情敌。”
方华说的理所应当，竟然让顾长寒无法反驳。
隔了一会，顾长寒赶人，“滚。”
简短的一个字，好似中气不足。
方华笑的邪魅狷狂，“顾总，你确定让我滚？你的手，回血了哦。”
顾长寒扫了一眼，真的是连火的力气都没有了，哑着嗓子，“叫护士过来拔针。”
...
方菲和唐锦兮走出医院的大门，天空开始下雪，难怪今天上午那么冷。
方菲打了个哆嗦，往车里钻。
唐锦兮坐进后座，把大衣脱给了方菲，“你身子弱，别着凉。”
方菲裹着大衣的时候微微低头，上面有他的味道，冷冽的烟草味夹杂着薄荷的气息，方菲伸手，把大衣裹紧了一点。
她穿的少，刚才一吹风，还真的有被冷到一下子。
这个时候唐锦兮的电话响起来，他低头去接，“什么事？”
接完这个电话，唐锦兮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扫了方菲一眼，把身体转向一边，“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知道了，我过去。”
方菲抬眼看他，“出什么事了？”
唐锦兮拿着手机，平静的表面下好似蕴藏着惊涛骇浪，“楚文...死了。”
“死了？”
在方菲的印象里，这是个喜欢扮柔弱的白莲，看上去好似脆弱无比，实则比谁都打不死的小强。
“怎么死的？”
方菲又问。
“安眠药自杀，死后一天才被现，死在沐楠养情人的一套复式公寓。”
唐锦兮说完，叫司机靠边停车，方菲拦住，“送你过去吧，我没事，车里有暖气也不冷。”
唐锦兮坚持，“你不能久坐，去趟医院已经很劳累了，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
唐锦兮要下车，方菲又喊，“等等，大衣你穿上，冷。”
“好。”唐锦兮接过衣服，下车，站在车外穿好。
方菲坐在车里，看着他拦车离开。
唐锦兮赶过去现场的时候，警察已经收尾了。
唐锦兮走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尸体，他走过去，问负责的警察，“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