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轻轻地笑着,微风中似乎在与人交谈。
“见过这人吗?”
对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你呢?”
“没有。”
“我,我,我……看到了,这人似乎受伤了,血滴了我一身上,害我现在身上还有一股血腥气。”一人抱怨地说。
花不语一喜:“在什么地方?”
“他跑向向东的方向了。”
“之后呢?”
那人委屈:“姑娘,你知道的奴家是有根的,不能随意跑的。”
“额……”花不语语塞,低头看着这株还没有任何进化的矮矮的灰扑扑的兰花,一时竟然无言回答。
她转移话题,问其他的花。
“你们有见过吗?”
“没有看到。”
花不语感到奇怪。
“就只有你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