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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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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画儿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身体却忽然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赵之齐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顿时倍感羞辱大叫质问道:“赵之齐,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又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赵之齐已经放开了她,同时,身体里忽然感觉到一阵痛苦的纠结,就好像肠子都被拧在了一起,痛得她抱着身子,整个蜷缩着在床榻之上翻滚了起来撄。

“阿睿!”赵之齐就坐在床沿,看着她表情痛苦的样子,焦急的唤着南宫睿。

南宫睿面色一沉,双手快速的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在耶律画儿的痛苦声中忽然大喝一声道:“秽物退散!”

耶律画儿再度大叫一声,这回,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好像被强行的往外拖拽了去,一阵抽丝剥茧一般的疼痛之后,她整个人就忽然没有了意识。

“阿睿!”看到耶律画儿昏迷了过去,赵之齐再度惊慌的喊了南宫睿一声。

“你守着她!”南宫睿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追随着赵之齐看不见的黑烟追了出去。

赵之齐目送着南宫睿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微微吐口气,相信南宫睿一定是把鬼物从耶律画儿的身体里驱赶出去了。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一些,赵之齐凝眸看向了昏睡中的耶律画儿。

经历过刚才痛苦的折磨过后的她,即便是在昏睡时刻,一张小脸还因为突然遭遇的痛苦而紧紧的皱成了一团,有点像大街上卖的那种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偿。

因为这忽然冒出来的比喻,赵之齐自己都不由的笑了起来,暗想着,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把她比喻成包子,又不知道该会怎么样的生气了。

思绪正翻转间,面前忽然放大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正对着他吐舌扮鬼脸。

“你是谁?”赵之齐惊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差点向后摔倒。

所幸他看似懒散,但是练功从来没有偷懒过,一个后翻,顺利的着地,然后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未着寸缕的少女。

“啧啧啧,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啦,亏得我一直都在找你呢!”少女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没有穿衣而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坐在床沿上,晃悠着两条细白的腿,嘟唇娇嗔道。

她身后的床榻之上,耶律画儿脸上的痛苦散去,熟睡的跟一个婴儿似的。

“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还是妖怪?”赵之齐戒备的将手放在了之前从南宫睿那里得来的荷包上。

“我是耶律画儿啊!”少女睁着一双大眼镜,白如凝脂的双手把玩着披散在胸前的青丝,理所当然的道。

“你是耶律画儿?”赵之齐一怔。

“对啊!”她回答的半点不犹豫。

“那她是谁?”赵之齐指着她身后的耶律画儿。

“她呀!”少女也回头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撅撅嘴,看起来十分不愿意承认的道,“她也是画儿!”

“你什么意思?”赵之齐心中警铃大作,焦急的等着南宫睿回来。

少女又回过了头,这会儿也不坐在床沿晃悠着双腿了,而是直接赤足从床沿上下来,小巧的莲足踩着厚厚的地毯,一步一步的朝着赵之齐缓步走近。

“你别过来!”赵之齐本能的想要阻止她的靠近。

淡红色的烛火映照之下,她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粉色,举手抬足之间有着足以挑战男人底线的魅惑。

赵之齐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样的活色生香,只觉得鼻翼间一凉,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啊!你出鼻血了!”某个罪魁祸还不知道这样的状况是源于什么,原本缓慢行走的身子忽然一闪,就已经站到了赵之齐的面前,并抬手捂上了赵之齐的鼻子。

赵之齐的身体顿时如遭雷劈,瞬间不能动弹。

紧接着,温香软玉忽然入怀,他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就这样“铮”的一声崩断……

——

身边的人而出嘤咛一声,赵之齐就蓦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全身上下带着愉悦的满足感,但心情却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的等着她的清醒。

“啊!赵之齐,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果然,没有意外的是她一声尖叫之后,迅速的想要起身,但是紧接着哀叫一声,“啊,好疼!”

赵之齐有些心疼的一把扶住她就要摔倒的身子,却在接触到一手的滑腻之后,又差点收手。

他终究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虽然的确没想要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要了她的,但既然事情已经生了,他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没有反悔和不负责任的权力。

“赵之齐,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是不是偷偷的打我了?”耶律画儿在她的臂弯中才算没有倒下,但一低眸,就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上到处都是印迹,还有某个部位撕裂般的疼痛,她愤怒的瞪着他质问着。

但这一看,痛苦的俏脸儿顿时红透了。

入眼的是除了他与自己一样光溜的身子,还有就是他胸口上遍布的牙印和抓印。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没有昨晚的任何记忆,但是下意识里就认为这些印迹绝对是她造成的。

但是,话说她真的有这么粗鲁吗?

顺着她的视线,赵之齐也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胸口,忽然咧嘴一笑道:“其实,应该是我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分明就是你闯进我寝宫里来,把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耶律画儿只能咬着下唇没有说完话。

“把你怎么了?”赵之齐戏谑的笑问着,扶着她肩膀的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

对于一个守了二十多年的童贞的男人来说,昨晚的一切虽然生得太过梦幻和措手不及,但是食髓知味之后,看到身边的人儿不自觉的诱惑着自己,焉有就这样脱着衣服纯聊天的。

趁着天色尚早,早间运动还是不能错过的。

“赵之齐,你干什么……啊……”

所有的抗议被全数吞没,床幔摇曳间,被翻红浪,娇喘不息……

——

新皇连着两日不早朝,自然引起了许多大臣们的热议,但是人靖王爷大手一挥,袖炮呼啦啦一响,一句话:“诸位大人今儿就先退朝吧!”

就把他们都赶出来了。

有表示暗暗的抗议的,但是却没有谁胆敢跟靖王爷呛声的,只能背后嘀咕两声,还是乖乖的出宫回家了。

当赵之齐填饱肚子来到御书房时,就见某人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圈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放下茶杯的时候,还对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倒是让他一时不适应的热了脸,没好气的道:“阿睿,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呵呵呵!没什么眼神,就是恭喜皇上昨晚播撒雨露,辛苦啦!”南宫睿笑得狂放肆意。

走到御案后,还没坐到御椅上的赵之齐脚下一软,差点出洋相,耳根子都不由跟着热烫起来。

扶住扶手,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道:“靖王爷好似很闲,连人家闺房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微臣正在为皇上保护后宫的时候,也不知道谁那么没良心,丢下微臣一个人任劳任怨,自己却在那里快活耕耘,忘我的谁都打扰不了!”

“阿睿!你偷窥!”赵之齐整张脸都红了,指着南宫睿粗着脖子叫嚣,以掩藏自己的不自在。

“皇上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有那个时间去偷窥皇上的闺房之趣,还不如回家抱着我家潇潇恩爱呢!”南宫睿鄙夷了赵之齐一眼。

在这方面,他南宫睿怎么说也是他的前辈好不。

赵之齐被堵了个无语,只能摸摸鼻子,暗自羞恼了片刻之后,脸色忽然一正道:“对了,阿睿,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见他忽然认真了起来,南宫睿也不再调侃他。

“昨夜,忽然出现了两个耶律画儿!”

当即,赵之齐便将昨夜擦枪走火最终的原因说了一遍,当然,最后他终究还是跟真正的耶律画儿完成了最神圣的那一刻,而非那个与耶律画儿并不是很相像,却似曾相识的少女。

“照你这么说,那个少女应该就是依附在皇后身上的那一抹鬼气吧!”

“但她却说耶律画儿就是她,她就是耶律画儿!”赵之齐不解的道,“可她们之间分明不像!她倒是有些像我有一次在御花园中莫名奇妙非礼我的一个女子!只不过那时候,一心想要摆脱她,也没太在意她的面容,此时想来也只是依稀觉得与她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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