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从妈妈坟前离开的时候，陆堇言看着童小小的时候，都是两眼带光的。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
“嘿，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虽然，表面上装作漫不经心，但说话的语气还是不自然的，带着试探的调调。
童小小才是真的漫不经心，一边走一边左看右看，毕竟还是第一次见到在陆地上的墓地。大海里是没有墓地的，人死了就会被鲨鱼吃了，连骨头和灰都不剩下。如果非要说还剩下些灰的话，那也一定不是人鱼的灰，而是人类被火化了之后，扬在大海里的灰。
童小小可不喜欢那些骨灰了。
呛人。
“什么真的假的，我就是随便说说。”
“什么？”
“那是阿姨的坟前，我当然要说点好听的啊。我总不能，让在天上的阿姨，一天到晚担心这着会长大人你把？”
童小小这样子，也是很耿直了。
陆堇言抿了抿嘴，我的女朋友，大概是耿直本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都是谎话？在你心中，其实并不觉得我很优秀，并不觉得我很好是吧，也并没有想好永远跟我在一起是吧？”
有股酸酸的味道。
童小小歪了歪头，想了一秒钟。
“其实，也不能说全部都是说谎啦，有些话其实是真的啊。”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哪些话？”迫切地需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