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华雪城的肯，杰森也不能乱给穆晓晨出主意，于是这么先混了过去。
穆晓晨有些失望，连借着聊天向杰森讨个主意，他都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直接将她的问题给装傻无视了过去。
杰森是华雪城的贴身特助，就没有比他更了解华雪城的人。
那么华雪城对她的态度，也可想而知。
穆晓晨谈话的兴致大减，沉默了一会儿，便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了，转头对杰森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一天到晚都是睏的，先抓紧时间眯一会儿。”
杰森知道了她的辛苦，便识趣地没再打搅。
等回到华雪城的身边，他第一件事便是问：“今天你听了没？”
华雪城没否认。
杰森不满地：“她现在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你还给她开什么书单，你是没见着，她脸色可苍白了，眼圈一片乌青。”
华雪城听了很心疼，却还有些不相信：“昨天还见着她，哪有你说的夸张。”
杰森不遗余力地歪曲事实，增加自己说法的可信度：“切！昨天化妆了吧？你不知道粉底为何物？我可是一大早就过去了，她正吃早餐呢！”
华雪城一窒：他倒真忽略这个了。
有的女人上了妆光鲜亮丽，拿水一洗，看到黑眼圈，黯哑的肤色根本不算是个事儿，偶尔还有人一脸争先恐后往外冒的痘痘。
可是女人就是这么神奇，硬生生能把这一切都遮住，让你很难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些。
于是华雪城也不太确定了，也许，穆晓晨的状态真这么差了？
今天的华氏，能见到华雪城的员工都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永远有条不紊的华雪城，今天频频不在状态。
他居然也会走神？
不仅仅是走神，他还戴着个蓝牙耳机，一有时间就听着些什么。
没多久，整个秘书处和华氏高层的圈子里都满满猜测的眼神。
他们彼此对视，眼睛里都写满了问号：
－－华少在听什么？
－－华总今天不在状态啊！
－－奇怪了，难道有什么事情，比我手上找他看的，五亿美金的单子还要重要？
华雪城根本就没有注意手下们的不解，他没有那个闲功夫。
倒是杰森看得直乐。
他是几个知情者之一，再加上他的人也负责随时监听两个人，然后好能随时筛选出来有用的消息，以免华雪城错过，所以信号同样会经过他这边的。
因为他才是总接收台的原因，华雪城拨哪个“频道”，他可是门儿清。
没多久杰森就看出来了，一听宴文丽那边，华雪城就脸色凝重，心情很糟糕的样子，可是一听穆晓晨那边，他就会走神。
时而唇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时而蹙眉沉思，时而郁闷无语……
那表情，可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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