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销你懂不懂？”
“哦，像你们这种或者说是金字塔，或者说是食物链的玩法叫做直销，不过我所认识到的直销难道不应该是从厂家尽量到客户的模式么，从而降低运营成本，减少中间环节，省去重重渠道，既让利与造福与消费者，又使得企业周转与定位灵活，的确是个双赢的举措，但是，你们的这种直销，好像消费者并没有得到任何的便利，至于产品的效果到底怎么样，也没有一个有公信力的口碑与证明，价格还贼贵，这就实在让人有些看不太懂了……”
“我们的产品谁用谁知道！！！”
“其实，既然能够做出这么牛逼东西的公司，还不如直接卖货，建立正常的渠道呢，要什么金字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我就是咨询一下我的疑点而已，没别的意思。”
“你没意思，那好，我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我的公司有问题，那么，你说为什么，我们能够拿到合法的执照呢？为什么我们能够拿到那么多的大奖呢？”
“……”
游子诗问的问题黄人头答不上来，一问三不知，说明了问题，但黄人头反问的这个问题，游子诗一样没有法子答得出。
好悲哀。
经过两人一番对话之后，会场立刻乱成了一片，一时之间像是一锅粥。
有个学生带头站了起来，大叫道：“靠，我早就觉得这像传销了，什么玩意儿！”
说完，这名学生就推门而出，走掉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眼巴巴的看着他。气氛很尴尬。
黄人头一看不对劲，立刻诙谐的笑着救场道：“同学们，我们大家的目光不要去看人，要看钱，因为钱可比人更重要！”
但是效果不佳，更多的学生们站起身来，离开了会场。
五大三粗的保安上台了，要将游子诗给带下台。在黄人头的示意下，游子诗被闭了麦。
主办方的笔记本也重新开机了，播放着吵闹的歌曲，还是那《出人头地》。
“同学们，活动继续！”黄人头喊了一句活动继续后，脸色不恙的把身上的麦克风给解下来，冲着游子诗不爽道：“你是谁？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想说，搞企业就好好的用心搞，不要光想着忽悠。”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的智商情商逆商灵商，统统急需充值了！”游子诗不急不徐，轻飘飘的吐出来这样一句伤人的话语。
黄人头想要作，但碍于这仍然是在学校里，只能忍气吞声，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