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被傍晚的风吹散。
她觉得自己听的有些不真切，木然的看着他，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用急着给我回答，你可以考虑几天。”司夜丞见她愣愣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的问题。
可是后悔不过片刻，她总要做出选择。
她是要站在苏韵和司无忧那方，还是要站在他这边，跟他共进退？
苏星灿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微笑，道：“为什么要这么选择？”
司夜丞没有给她解释，站在她面前，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那……我可以两个都选吗？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一辈子都跟你们在一起。”苏星灿灼灼的目光看着司夜丞，问道。
司夜丞被她看的心里微漾，可是很快就平静下来，道：“只能选一个。”
“我……”苏星灿脑袋懵懵的，“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只能选一个吗？”
“没有理由。”司夜丞冷淡的回答。
那是一件不愿意让苏星灿知道的往事，如果苏韵当年就被车子撞死了，他们之间或许就不会面对这种选择了。
司夜丞是不会告诉苏星灿，当年他是怎么病的。
十岁那年，他的父亲出了个小小的车祸，腿受伤了。
他每天放学都会去看望父亲，那天他得到了少年天才教室的奖状，他提前放学，想要给爸爸一个惊喜。
他去的时候，爸爸正好去换药，他便躲在VIP病房的衣柜里，等着给爸爸一个出其不意。
可是……他却看到了，大伯和苏韵来看望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