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倾穹苍的时候，他亦是问过。
如今看到绝尘轩，他终究还是不忍又问了一遍。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
明明倾环、倾穹苍都对他说过，倾世颜很好。
但...
“哎...”想到自己这般莫名的行为，白忠自己都深感无奈。
“不好。”白忠的神情变化，绝尘轩全全都揽与眼下。
见到他时的恍惚，浅笑时的慈爱，提到颜儿时的失落，问起颜儿时的期盼，沉默时的无奈。
这种种情绪，如果搁在其他同他一般大小的男子身上，没准他早就一掌拍过去了！
但现在...
这些...绝尘轩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老者对孙女的思念罢了。
“什么？”绝尘轩的答案，宛如一道惊雷，命中极准，直接劈在了白忠的心头。“颜儿怎么了？”
白忠想过，绝尘轩在听到那个问题的时候，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可能跟倾环、倾穹苍如出一辙，或者会变种说法，言谈倾世颜的安好。又或者....可能直接不会回答。
但万万没想到...
不好！
为什么会不好呢？
记忆中那英姿飒爽，活波可爱的丫头，怎么可能会不好！
瞧着白忠手握茶杯中那荡漾水波，绝尘轩就知眼前这老人，有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