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
总裁不是讨厌叶绵绵吗？为什么要替她出头？他分明在所有的高层面前，那样对叶绵绵过火，还要让保全把叶绵绵丢出公司的啊！怎么会这样护着她呢？
小助理不死心，还是硬着头皮反驳，“可是秦总，是，是叶绵绵先动手的，我……我……。”
说着说着，她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极是楚楚可怜。
“谁先动手的，要我调监控吗？”
即使他没看见事情的经过，但他相信叶绵绵的为人，是不会主动挑事的。
顿了下，他继续道：“而且就算是她先动手又如何？谁给你的胆子，来动我的人？嗯？”
秦堔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极大的震慑力，惊得小助理立即噤声，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满身狼狈的小助理，却仍旧无法让他解气，看着叶绵绵苍白的面色，还有脸上的红印，他黑眸深眯了眯，眸底极快地染上一抹杀气，他扯了扯唇角，冷冷地再开口，“你刚才，还打了叶绵绵一巴掌吧？”
小助理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否认，却又不敢，她浑身颤得厉害，只好认错，“对，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生气才失去理智，我以后都不敢了。”
对不起？
秦堔呵呵冷笑了两声，随意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懒声道：“我要求不高，你还叶绵绵十巴掌，这件事就算了。”